“混蛋!”就在路中间!”

 

五十年前的今天(1969年11月19日)，阿波罗12号任务的指挥官，天辰注册平台宇航员皮特·康拉德轻声说道:“我们就在下面抽烟……”康拉德的登月舱(登月舱)从距离月球表面40000英尺的稳定轨道下降，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二次冒险如此接近月球。

 

康拉德一边飞一边开玩笑;他热情洋溢的风格与他的前任尼尔·阿姆斯特朗(Neal Armstrong)专注于技术的风格形成了鲜明对比。认识他们的人都不会感到惊讶。康拉德和他的副驾驶艾伦•比恩之间轻松的戏谑也不足为奇，这再次对比了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四个月前着陆时冰冷的专业精神。

 

在去年夏天围绕阿波罗11号登月50周年的所有喧嚣之后，我们应该记住，1969年7月之后，又有5名阿波罗宇航员登上了月球。每个人都能教会我们一些关于人、技术以及复杂系统在不确定环境下如何工作的知识。阿波罗12号是关于精密在人机合作中的力量。

 

康拉德和比恩飞向月球，脚先着地，背对着月球表面，望着外面的星星。然后，在距离地面约7000英尺的地方，登月舱中的计算机将航天器旋转到垂直位置，这一操作被称为“俯仰”。这一动作让康拉德和比恩站了起来，把他们抬起来，从窗户往外看，一直朝着陆点走去。

 

“它在那儿，它在那儿!”康拉德对着麦克风喊道。他立刻认出了他周围的月球地形和他要瞄准的火山口。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宽慰、兴奋和喜悦。“混蛋!”就在路中间!”

 

尼尔·阿姆斯特朗在着陆时从不大喊大叫。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被认可的时刻。当阿波罗11号着陆时，他离自己的目标还很远，无法辨认出地面上的特征，还要与各种干扰作斗争。

 

尽管阿波罗11号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但它仍然缺乏准确性。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登上“宁静之海”是有原因的:任务策划者对着陆系统没有足够的信心，无法在一毛钱的地方着陆。一大片平坦的宁静提供了最大的安全边际。实际上，该系统中一系列细微的错误加起来，导致阿波罗11号在距原瞄准点数千英尺的地方着陆。

 

阿波罗12号试图通过降落在一个特定的地点来改善这一点。选择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抽象概念，而是一个美国机器人已经存在的地方。这台名为“勘测者III”的机器人于1967年4月着陆，一直从传感器发回科学数据。着陆并不优雅:飞船在月球表面反弹了几次，地面工程师不得不远程关闭它的引擎。它笨拙地扑通一声掉进了一个小火山口。尽管情节笨拙，但它表明人类飞行员不一定要在月球上着陆。

 

然而，精确着陆需要人类飞行员来辅助当时的技术。

 

在阿波罗11号之后，登月舱的软件做了两个改变以达到这一目标。其中之一是对机载望远镜进行精确校准，以便观测恒星。另一个(“名词69”)使宇航员能够在最后着陆阶段向计算机输入一个向下修正。这个选项本来可以防止阿波罗11号的超调。阿姆斯特朗知道他着陆前很长很长时间，但他没有办法告诉计算机进行调整。在阿波罗12号上，康拉德用名词69来校正4200英尺。

 

(阿波罗11号的“程序警报”问题只需要一个程序上的改变就可以修复——将会合雷达的开关保持在正确的位置。)

 

听了康拉德认出他的喊声，他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于是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在一个美丽的人机协作称为降落点指示器(LPD),电脑告诉他去哪里看窗外,和一系列的线路蚀刻在窗户上精确地指示他的愿景着陆地点——计算机乘坐登月舱降落的地方。康拉德可以用右手轻推操纵杆来移动指定的着陆点，向左或向右，向前或向后。